一夜颠暖倒凤,想开了的双儿是从未有过的顺从,水润朦胧的眼神,指甲深入皮肤的触摸,身体的翻动甚至打破了他们一开始的体\位,陆恒激动的吻着她,低声呢喃,浑身颤抖,兴奋得想要让她永远记住此刻他给的美好。
这样带来的改变是巨大的,之前做这事她只觉得痛,即便到后面一部分舒服了许多也难掩心中的那颗米粒大小的刺,可是现在,她意识迷乱,不敢相信那会让人脸红心跳的□□声是她发出的,越来越快的速度,越来越大力的冲撞,她不由自主的全身紧绷,火树银花间觉到一股热流。
脑袋刹那空白,眩晕过后愕然的望着正对着她的喘气的陆恒,朱唇微启,杏眼迷离,是结束了吗?
陆恒也有点不知道怎么回事,他居然这么短的时间就……以前他可是能坚持好久的,这……他……
“双儿,这是意外,真的,你相信我。”陆恒含住双儿的耳垂,企图再来一次,洗刷耻辱。
在这方面一直都是被迫承受的双儿不是他的对手,一会功夫便意识全失的咬着陆恒的坚硬的肩头,共赴一场感官盛宴。
秋天了,雨后有了点凉意,过不了几天就要到中秋了,小山院里的东西在加了好几个箱笼后勉强装下,长安院算着时间也收拾好了行礼,趁着天气凉爽,下雨后的第三天,长长的车队带着这两天陆恒去山上打的野味朝着京城的方向而去,而陆恒照列坐在双儿的马车上。
前一晚的剧烈运动让双儿疲惫不堪,撑着起床,抹了些胭脂的给老夫人请个安,然后一起离开,等上了马车,只有陆恒和两个贴身丫头在,双儿再受不住,绣着一蹬,躺在榻上就沉沉睡去。
没出一里路,双儿就缩成一团,呼吸平稳。
陆恒摸了摸她的额头,有点内疚昨晚的疯狂,可是那滋味太过美好,再来一次,他还是会控制不住的。
将碍眼的青梅两人赶到后面的丫头做的马车,他把双儿移到里面,脱了鞋子抱住她一起睡去。
事实证明昨晚他也是付出了精力的。
双儿是被憋醒的,出门时她为了不犯困喝了好大几杯浓茶,谁知没有让她精神,倒是胀得不行。
车上除了将她抱得紧紧的陆恒就没有别人了。
双儿夹紧了腿,不好意思摇醒陆恒告诉他这事。
虽然他们已经很亲密了,可是这般污秽的,她还是说不出口。
小心的拉开陆恒的手臂,双儿想要起身,应该有丫头坐在车辕处。
显然双儿没有想到,这种事她不好意思给陆恒讲,可是车队正在行驶,她叫停车,不是所有的人就都知道她要出恭么。
来的时候是每过一段时间,车队就会停下休息,女眷们就会在那个时候解决个人问题,可是在她醒来之前车队才歇了后启程一会,等下一个停歇的地点还要好一段路程。
陆恒没有睡着,她不正常的姿势陆恒一看就懂。
“你要更衣吗?”陆恒轻声问。
穿鞋的双儿转头就看见陆恒用手撑着头,笑嘻嘻的。
憋闷的她站起,芨着绣鞋坐到旁边的套着绣大紫菊花的暗红色软套子的长凳上,红着脸低着头继续穿鞋,尴尬得不知如何回答陆恒。
难得有机会看到这样不好意思,恨不得让他立马消失的双儿,陆恒恶趣味的笑了笑,引得双儿更加气愤,看这天色她肯定睡了好一会儿了,过休息处的时候她就不知道叫醒她么。
瞪陆恒一眼,双儿忍不住的抱着腹部突然觉得委屈极了,鼻子一酸,眼眶就湿了,她真的真的快要忍不住了。
悄悄的拉开窗帘一看,荒山野岭的,一看就不是可以休息的地方。
难道她这么大了还要拉裤子。
暼了陆恒一眼,还是在个男人面前。
让心爱女人在自己面前委屈是非常不好的,深知这点的陆恒在悄悄满足了自己那点小小的恶趣味后就不敢继续了,她好不容易才变了态度,要是因为这事和他使性子可不行,毕竟被撵去书房睡的日子不是没有过。
陆恒以自己要更衣为由停了马车,他骑着马出去转了一圈。期间青梅带着一群丫鬟转过一片小树林,不见马车后围了个圈子双儿解决事情。
顶着大红脸,双儿快步上了马车,不理闷笑的陆恒,拉起薄褥子蒙住头,决定回去的路上再也不要理他。
眼见心上人生气,陆恒默默鼻尖,在心里还是笑个不停,上次停歇的时候青梅过来问过是否要叫醒她,他不知道她喝了浓茶,路上时间难熬,想着让她多睡会就没叫,不曾想能看到这么不一般的双儿。
无论是上辈子还是这之前,他眼中的双儿都是沉稳懂事,除了床第之间会有些不同,就像个小老头,这样使性子的她让他的感觉很不一样。
双儿不理陆恒,陆恒倒是知趣,一路上端茶倒水的,毫无公子贵气,讨好的样子终是让她缓和了几分神色。
车队在入城检查时,陆恒想到府里的人,难得沉默片刻,沉思一会认真道“陆妙涵回来了,她就是个疯子,如果她惹你了,有我给你撑腰,不要怕,还回去就是了。”言语里完全没把她当自个妹妹。
双儿不解,陆妙涵和她身份差距大,以前没有打交道的地方,现在应该也没有啊,她一个嫡小姐有什么事会和她过不去呢。
陆恒一看就知道她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有心多嘱咐几句,只是陆妙涵现在是有些不懂事,但还局限在小女孩的不懂事,说来没有说服力。
看了看她明媚的面庞,算了,他重活一世不就是为了让她无忧无虑的吗,何必说得太清楚让她烦恼。
陆恒凤眼一眨,张口就是情话“就是太过担心你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受委屈。”
过了城门等了一会车队就停了下来,陆老夫人归府,在的人都在大门处迎着,双儿没有资格受这个礼,陆恒也不希望过早的将她暴露在某些人面前,索性就提前下了马车,让双儿同其他丫鬟和装行礼的马车一起从侧门进去。
京城里比不上庄子凉爽但也比她离开时好多了,她的心态同样好了不少。
山石院除了陆恒就没有其他主子,双儿不需要去给其他人请安直接回了东厢房,房里洁净如新,吩咐青梅他们将她带的礼物分发下去,她不等用膳就休息去了。
说是礼物其实就是在那边小镇上买的银饰,工艺比不上京城的,就是个意思。
要给的人不多,就是几个管事嬷嬷和陆恒的大丫鬟。
双儿再醒来时已经暮色四合了,青梅服侍着梳洗后简单的用了膳。
陆恒一直没有回来,双儿等了一会,在庄子上他们都是一同入睡的,回了山石院,她不想改变。
无事可做,索性去了外室,陆恒教了她一些字,写是能写,可是和陆恒那铁画银钩般的字迹一比,就像个无知小儿。
亲手开了箱笼,取出陆恒赠予她的文房四宝,没有焚香却净了手,小心的打开雪白的宣纸,想起陆恒教导她时抱她在怀的情形,抿嘴一笑,认真的起笔。
有事可做时,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陆嬷嬷他们过来请了安,道了谢,都是女眷,又是山石院里有点地位的人,双儿就没有去正堂,唤了他们进来外室。
看见她练字众人反应不一,双儿倒是不在意,她丫鬟出身的事大家都知道,隐瞒她学字才是自卑呢,不如就这么坦坦荡荡的好。
双儿的其气势明显有了不同,陆嬷嬷在心里欣慰的笑笑,觉得还是她家三爷会调\教人。尤梓楠却是脸色难看得紧,这么多人,不是低着头,她的好名声就彻底的丢了。
才两月而已,尤梓楠握紧拳头,她不得不承认,双儿这个人真的不一样了。
夜色已晚,众人道了谢后就告退。
“姨娘,那个叫尤梓楠的瞪你呢?”巧儿愤愤的开口。
双儿行走的笔一顿,留下一个大大的黑点“不用在意,她是跟着三爷回来的,也算是三爷身边的老人了,她不喜欢我们,平日里不理会她就是了。”
送了她们出去的青梅回来正好听见这句话道“我们是不想理她,可是您不知道,在我们还没去庄子前,她竟然跑过来送我东西,装作不经意的打听您和三爷的事呢。”真当她是个见钱眼开的啊,青梅嘴一瘪,对尤梓楠的鄙夷一望而知。
双儿放了笔,看着案上仍然不能见人的大字叹气,随即撕掉。
心里冒出句话“只有臭鸡蛋才有苍蝇爱呢?”
想着就笑出了声,听到有声问“笑什么呢?”
完全沉浸在自己想象中的双儿嘴角一扬,清秀的容貌在灯下变得美好。
“笑阿恒是个臭鸡蛋。”
咯咯的笑声和她对他的称呼在黑夜里让匆匆赶回来的陆恒十分愉悦。
从有一次晚上两人交融时他逼着她叫他阿恒后就养成了习惯,和他说话时三爷这个尊称再没在他们之间出现过。
只是他怎么就是臭鸡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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