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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这个错,由他埋单!6000

  鸠占鹊巢,到底是谁占了谁的巢?!

  即使知道真相,她也不在乎这点,刻意地将它忽略掉,假装不知道。

  当年,看到妈妈怀.孕,她就恨上这个妹妹了!

  凭什么跟她抢爸爸妈妈,抢他们的宠爱?!

  现在,连她的男人,她都敢抢!

  就算是她何初微不要的,她个小毛丫头也休想得到!最可恨的是,韩遇城竟然爱上她了,还把她当宝似地疼着!

  韩遇城眯着眼,看着沙发里,已经喝得醉醺醺的小人儿,拿着手机走了过去,蹲下,将手机给她,“你姐打来的,要接么?”

  何初夏的眼神明显地迟疑了下,才接过了手机,“姐……你身体好点了吗?”

  “夏夏,我今天出院了,没事了。你呢?喝酒啦?你可千万别学我……”何初微关心的声音传来,何初夏皱眉,脑子昏昏沉沉的。

  “嗯……喝了一点,我没醉,也不会酒后驾驶的!不像你,胆子那么大,幸好没出大事!”何初夏对她教训道。

  “不是胆子大,是有时候,有时候这脑子,因为一些事的刺激,就会短路。”何初微意有所指道。

  即使喝醉了,何初夏也听得出,肯定是因为她和韩遇城在一起了,被刺激了,才酒驾的吧。

  “姐,你要珍惜自己,看开点。”她喃喃地劝。

  “我没不看开啊……夏夏,姐姐祝福你,真心的,你别有所顾忌,咱们是姐妹,我是你亲姐姐,我不疼你,疼谁啊?别说我爱的男人,你要天上的星星,我都给你摘去!”何初微又道。

  她这么说,就是想让何初夏愧疚,把心偏向她。

  韩遇城一直站在一旁,何初微应该不会对她说些挑拨离间的话吧?

  他眼里的何初微,一直很潇洒,他以前甚至觉得,她根本不爱他!所以,她没必要做拆散他们的事。

  “姐,你一个人在外,一定要保重!爸妈都老了,等我出国后,你就回国吧,在石城工作,陪着爸妈,他们一直最疼你了。”她喃喃地劝,声音很小,韩遇城却听得清清楚楚。

  她还真是个孝女!

  “呵……夏夏,我也想回去陪他们,给他们养老,但是……嗨,不说这些了,不早了,你们该休息了。”何初微淡淡地说道,那欲言又止的态度,总会牵动着何初夏的心。

  “姐,我会帮你的……”她淡淡道。

  “宝贝儿,该去洗澡睡觉了。”韩遇城拿着毯子,披在她的肩膀上,边沉声道,有一种故意的味道,故意让何初微听到。

  一方面,有报复的心理,另一方面,想让她彻底死心,即使她对他已经没了什么。

  “姐,你也早点休息,别再折腾了,你年纪也不小了……”她小声道,说了关心的话后,挂了电话。

  ——

  “这个臭丫头,居然说我老!”刚挂了电话,穿着浴袍的何初微,咬牙切齿道,她走去了镜子前,坐下。

  不一会儿,镜子里多了一张英俊的年轻男人的脸。男人弯着腰,一张俊脸贴在她的脸颊边。

  “弟弟,你说我老么?”

  何初微的手,从男人的脖子后绕到他的侧脸,抚摸着,幽幽地问,一脸自负。

  “我亲爱的姐姐怎么会老呢?”男人贴在她耳边道,唇.舌含.住了她的耳珠。

  “可韩遇城嫌我老啊……一定是觉得初夏嫩,新鲜、刺激,我相信,他心里还是有我的……”何初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十分自信道。

  从小到大,无论在孤儿院,还是到何家,她都是个讨大人喜欢的孩子,尤其到了何家,父母视她为掌上明珠,宠着她,惯着她,当她是小公主。

  她也自认为自己是个公主,所以,自信,甚至高傲。

  “女人,你是不是太贪心了?!”年轻男人的表情由温柔,突然变得阴沉,邪恶之手塞进了她的睡袍衣襟。

  何初微尖叫一声,很快迷失。

  ——

  “我没醉呢,还要喝酒,还没喝完呢……”她固执地看着酒瓶里剩下的酒,醉醺醺道。

  “还剩大半,要是你把这瓶威士忌全喝了,我保证你会宿醉三天!”韩遇城宠溺道,对她简直又爱又气!

  “醉死才好呢!赶紧投胎转世,重新来过……”何初夏嘟囔道,一副厌世的样儿。

  “你是医学工作者,还这么迷信?哪有什么投胎转世!”韩遇城瞪着一脸消极的她,没好气道,捏着她的脸颊。

  何初夏鼻酸,泪眸看着他,“自欺欺人呗,希望有来世,从一出生,就备受父母疼爱,长大后,遇见爱人,我爱他,他也刚好爱我,然后谈一场平平淡淡的恋爱,结婚、生孩子,要生一对儿女,最好是哥哥和妹妹,哥哥可以宠着妹妹……”

  她双臂抱膝,垂着头,看着地面,幻想着美好的事,其实不是下辈子的幻想,是这一世的。

  只可惜,这一世的开始,便错了。

  听着她的话,韩遇城嫉妒了。

  “就算有下辈子,你也是我的!”韩遇城抬起她的下巴,瞪着她,霸道地说。

  她傻乎乎地笑了,眼角闪着泪光。

  “不许想下一辈子了,这辈子,跟着我好好过,我已经比你多活十年了!你不能再耽误我的青春!”他说完,站起身,弯腰要抱她。

  “不要抱,你背着我吧!”她任性道,也只有喝醉的时候,才能如此放纵。

  韩遇城皱眉,“何初夏,你这颗心怎么一阵一阵的?是精分了么?一会儿一个样的!”

  在马路上时,那样怨他,好像他是个罪人,不要他,要跟他离婚,这会儿,又是十足地依赖他,一口一声“老公”,她这样,他的心仿佛像在坐过山车,忽上忽下。

  还是,喝醉了的她,才是最真实的她?

  “背我!”她哪里听进他的话了,嘟囔道。

  韩遇城背对着她,弯了腰,她立即趴了上去,双.腿缠着他的腰,头趴在他宽广的脊背上,深深吸气,吮着他身上的酒味、烟味,浓浓的男人味儿。

  “从小到大,爸爸妈妈一直最疼她,总叫我让着她,把最好吃的,最好看的,都给她……”喝醉的她,趴在他的后背,哑声道。

  韩遇城没立即进屋,还是背着她,在露台上转,像是背着一个惹人怜爱的小女孩,听着她的倾诉。

  是这样么?

  何初微明明说,她父母最疼的是初夏。

  “我一直让着她,不敢跟她争,不敢跟她抢,她也优秀,成绩好,人聪明,嘴甜,周围的人都喜欢她。就连周围的那些大哥哥们,都围绕着她转,有的男生为了她,能打得头破血流……我呢……就是最不起眼的,小时候,家里也不穷,可妈妈经常让我穿姐姐小时候穿的衣服……他们没时间帮我买漂亮的衣服……记忆中,爷爷最疼我,但是,我不到十岁的时候,爷爷就过世了……”

  她碎碎念着,韩遇城脑子里能勾勒出她描绘的画面,“你这么可怜?”

  心想,没关系,今后,我会给你无尽的宠爱,弥补。

  他也一直怀疑,何初微不是何家亲生女儿的,被她这么一说,倒像是,她是何家捡来的了。

  不过,这不可能。

  爷爷虽然年纪大,但不是老糊涂,他老人家甚至比他精明、有手段,肯定知道初夏是何家亲生的!也许,正因为初微不是亲生的,所以,何家父母更偏心于她吧。

  “我不可怜,我从来不顾影自怜,她是我姐姐,我没嫉妒过她,就是觉得,我可能是捡来的。学医后,我还对了自己和爸爸妈妈的血型呢,首先,从血型上,我应该是他们亲生的……”她说着,自嘲地笑了。

  “我一直很自责的,妈妈还怪我……是,怪我……让韩爷爷发现了……”

  “爷爷发现了你什么?!说清楚!”韩遇城提起精神,沉声问。

  “没什么……我没想考去京城,我第一志愿是石城的医科大,不知怎么的,被第二志愿,京城的医学院录取了……我不想去京城的,从来不想,也从来没奢望会嫁给你……妈妈怪我,她肯定以为是我抢了你……”她酸酸道,手按紧了他的肩膀。

  他们如果知道她暗恋了韩遇城那么多年,肯定更觉得她对不起姐姐吧?

  可是,她对他一见钟情的时候,根本不知道韩遇城和姐姐是一对啊……

  酒店的最高层,拱形的大露台上,穿着衬衫、西裤的男人,背着女孩,轻轻地踱着步,夜风吹拂着,这样的静谧,这样的倾诉与倾听,要比激烈的缠.绵,更温馨、动人。

  “初夏,是你多虑了吧?跟我在一起,就这么让你觉得有负罪感么?你给我记住,不是你抢了我,是我霸占了你!他们要是怪你,你让他们找我理论!”韩遇城沉声道,即使她不爱他,他也得让她明白这个道理。

  “也许,是我辜负了何初微,但不是你抢了她什么!”韩遇城又道。

  他是承诺过,要娶她,护她一生,但是,他就是移情别恋了,渣男也好,不负责任也罢,他都认了!这个错,由他埋单,不是背后这个无辜的小女人!

  韩遇城的声音,掷地有声,她深吸气,闭上双眼,没再胡言乱语。

  不一会儿,两人已经坐在豪华的双人浴缸里了,旁边就是巨幅的落地窗,落地窗外是空旷的夜空,也有远处的高楼大厦的美化灯光。

  裸诚相见,她坐在他的怀里,眯着眼,她还在回忆。

  “小时候玩的,都是她玩过的玩具,比如洋娃娃什么的,我开始很喜欢洋娃娃,看着是她玩过的,我就不想玩了。开始叛逆,她喜欢的,我都不喜欢。比如,她是大家闺秀,永远不可能像野孩子那样玩,我就不,我会爬树,我会打溜溜球……成天跟假小子一样……”

  所以,他第一次遇到她的时候,她在爬树!

  韩遇城莞尔,满眼宠溺。

  “我越这样,我妈对我管得越严厉,越不疼我……”她又吐槽道,转过上身,仰起头,韩遇城低下头。

  “韩大哥,在你眼里,我也是丑小鸭吧……”姐姐却是公认的白天鹅。

  丑小鸭?

  怀里的人儿,头发微微被打湿,仰着头,小.脸在灯光的打照下,皮肤更显光泽、通透,柔嫩得能掐出.水来,唯一有点瑕疵的就是额头上的那一点硬币大小的疤痕,那次医闹事件被撞的。

  再往下,酥.胸半.裸在水面上,从他的视线看……

  简直要流鼻血!

  他呼吸粗重起来,“眼瞎了的人才会说你是丑小鸭吧?”

  “哗啦……”她动了,转过身,浴缸里的水流在撞击,有的溅洒了出去。

  “你眼瞎了么?”她和他面对面,仰着头,认真地问。

  这折磨人的小妖精,她这是什么姿势?!

  面对面,双.腿还缠着他的腰,几乎,紧紧相贴!

  “我眼没瞎!你这张绝色的小.脸,这一身细皮嫩.肉的,还有这惹火的身材,谁说是丑小鸭了?!”他沉声道,声音粗噶,还没在水里跟她……

  他也从没经历过。

  曾经是荒唐过,但那些都是逢场作戏的女人,他没耐心跟她们玩游戏,怀里的她就不同了,一次又一次,他带她玩着新鲜和刺激的游戏,现在,看着她,已经想入非非了。

  “那你觉得,我美咯?”她傻乎乎地问,双臂已经环住了他的脖子,因为身子往上,所以磨蹭到了他。

  “嗷……”韩遇城粗噶地喘息,“别惹火,我今晚不想要你!”

  他说着违心的话,不是看在她醉酒的份上,他还会不理她。

  因为爱她,所以,强烈地希望自己是她心里最在乎的人!

  可她竟然因为他和她姐纠缠过,就想把他推出去!

  她的手指不老实地来到了他的俊脸上,轻轻地抚着,描绘着他的轮廓,他发现,她不止一次有这样的小动作了。

  她喜欢这样仔仔细细地盯着他看,一点点地描绘他的五官轮廓,毕竟,曾经是那样遥不可及。

  手指所经过的地方,酥.酥.麻.麻的,韩遇城的眼眸变得愈发地深沉,“又在点火?”

  “韩大哥,你真帅!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帅……”她诚恳道,满眼的爱恋。

  被她赞美,他当然是激动的,嘴角上扬,“帅有什么用,不还没把你迷倒!你快老实呆着去,不然……”

  “不然怎样?”

  “啊……”挑衅的话音刚落,韩遇城就再也忍不住了,捧着她的后脑勺,狠狠地吻住。

  ——

  “初夏,快说你爱我!”

  “不……”不能说!她趴在浴缸边缘,摇着头,潜意识里,她知道不能说,所以,即使喝醉了,即使被他邪恶地逼.迫着,她也摇头。

  “你到底说不说?!”他受伤了,很是窝火。

  “不说!我不爱你!”偷偷地喜欢姐姐的男朋友,是一件非常不光彩的事,所以,这十年,每一天她都给自己做心理暗示,守口如瓶,死也不能说。

  “啊!痛!”她这样,只会激发男人更原始粗暴的占有欲,疯狂地折腾她,浴缸里的水,因为他的动作,大.片大.片地往外洒,一缸的水,只剩下了三分之一。

  “活该!”他幽怨、气愤,只能狠狠折腾她,发泄心中的不快。

  ——

  早上八点,她的手机又响了,杜墨言打来的,何初夏还在睡,韩遇城做主接了。

  “都几点了,怎么还没动静?”刚敲了她的房门,没人应门,只好打她手机,开口就是斥责的语气。

  就他这态度,小丫头怎么受得了?难道,现在的小女生就真的都喜欢这种冰山冷男?

  “她还在睡,昨晚太累了。”

  韩遇城幽幽的透着得意的声音传来,杜墨言先是一愣,他不是去猫本看何初微了么?怎么……

  “她还赶不赶飞机了?”杜墨言不耐烦地问。

  “你飞你的,她跟你没关系。”韩遇城自作主张道,说完,直接挂断。

  何初夏这一觉,一直睡到十一点,全身酸疼,尤其小腹,涨涨的,稍微一动,有温热的液体流出,像来大姨妈一样。

  她趴在床.上,想到了昨晚所发生的。

  居然在浴缸里……!

  只能暗骂他禽兽!

  当然,也想到了昨晚发生的事,痛哭过,醉酒过,纵.欲过,脑子昏沉,身体酸疼,想到了航班,她连忙爬起,看到床头柜上的男士手表,拿起。

  “天!”

  这会儿,航班都飞了一半了!

  “你叫什么?!”韩遇城从外间出来,手里拿着手提袋,袋子上印着大牌的LOGO。

  “你怎么不叫我起床!我要赶飞机!”何初夏大声抱怨道,抓着头,满脸懊恼。

  “你睡得跟懒猫似的,我叫得醒?”他嘲讽道,将手提袋放在一旁的沙发上。

  “都怪你!韩禽兽!”就怪他,不知节制!

  “是你先勾引我的,活该!”韩遇城白眼她道。

  何初夏不理他,误了航班,只好再订票了,手机很快被韩遇城夺走,“订什么票,晚上再跟我回去!”

  ——

  在酒店餐厅用过餐,韩遇城拽着她,要她陪他去一日游,准确地说,是半日游。

  已经是夏季,石城最有名的法国梧桐,枝繁叶茂,一路阴凉。

  韩遇城今天打扮休闲,即使休闲,也掩不住他那不凡的气质。何初夏则穿着他送的高领连衣裙,幸好是高领,不然她脖子上的吻痕遮不住。

  明明很累,但是,跟他一起手牵手走在这片她钟爱的法国梧桐树下,心里还是有着喜悦的。

  她还记得他昨晚说的话,辜负了姐姐的人是他,不是她。

  哎……

  她在心里叹了口气,他不知道,她的负罪感,来自于,她对他的暗恋,爷爷知道她喜欢他,才执意拆散他和姐姐的。如果,他们知道了这点,她还能没错么?

  没再多想,陪着他,参观了几幢民国建筑,韩遇城像个闹脾气的小孩,非得让她像陪着杜墨言那样,带他去游览他们游览过的景点。

  到了晚上,还带着她去了秦淮河畔吃晚饭,乘游船,赏夜景。

  之后,才带她去了机场。

  刚上飞机,她就睡着了,醒来时,已经是大半夜了,在家里的床.上,韩遇城正在穿衣服。

  “这么晚……你要出去啊?”她迷迷糊糊地问,韩遇城看起来很严肃。

  韩遇城穿衣的动作顿住,“是,你继续睡。”

  “这么晚,什么事啊?”她关心地问,有点不安。

  “公事!”说罢,走去床头柜边,拿了手表,“你继续睡。”语气放柔了些。

  很快,他快速出了卧室。

  “情况怎样?”刚上车,他对副驾驶上的属下平静地问,依旧沉着镇定。

  “医护人员还在极力抢救!”

  “车速再快点!”他沉声命令,放在膝盖上的大手指尖暗暗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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